第1535章 我只是對自己沒信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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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念之忍不住瞪了他一眼，心想拽什麽拽，遲早恁死你！
那位遠東王牌的眉頭擰得更緊。
琳達見勢不妙，忙說：“顧小姐，彼得也沒有扣扣號，都是用電話和短信聯系。”
所以有手機號碼就行了，逼得太緊的話，琳達也不保證她這位頂頭上司會做出什麽事……
顧小姐雖然令人討厭，但她也不想她不明不白死在自己上司手上。
何之初將顧念之拉了出來，皺著眉頭看她，“……你真的看上他了？就因為他跟……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？”
顧念之忙搖頭否認，“當然不是，我是那種人嗎？”
何之初凝視著她，聲音冷了幾分，“……你不是嗎？”
明顯就是不相信她。
顧念之很委屈，背靠在船欄桿上，扭頭看著海岸線的方向，有些懨懨地說：“何少，在這個世界裏，我最熟悉最信任的人只有你。如果連你也不相信我，我覺得活著也沒什麽意思了。”
何之初心裏一緊，伸手抱住她，將下頜貼在她頭頂，喃喃地說：“我沒有不相信你……我只是對自己沒信心。”
顧念之聽得幾乎心酸了，喉嚨裏澀澀的，幾乎說不出話來。
何之初是多驕傲的人，不管在哪邊世界，他都是天之驕子。
可是這麽驕傲的人，在她面前說，他對自己沒信心……
顧念之想了一會兒，伸手環抱著他的腰，拍了拍他的後背，想安慰他幾句，卻覺得說什麽話都顯得虛偽，還不如不說，靜靜地陪著他就好。
何之初閉了閉眼，心想他從來沒有意識到，在這段感情裏，原來他能夠低到塵埃裏。
他曾經對她不甘到極點，恨她忘了往事，對她沒有一點好臉色，脾氣更是壞得不得了。
可是不管他對她是什麽樣的，她都不放在心上。
他已經被她磨到沒脾氣了。
懷抱著自己最愛的人，感受到她曼妙的曲線，何之初心頭漸漸有了一股火。
他的唇在她頭頂逡巡，漸漸往下移動。
捧著她的後頸，顫抖的唇吻上她的額頭。
顧念之全身頓時一僵，忙要把何之初推開。
這時船艙的門吱呀一響，那位遠東王牌正好推門出來。
他擡頭，目光似電般看了過來。
顧念之急中生智，馬上用俄語說：“彼得先生，你是來找何少的嗎？”
何之初背對著船艙的方向，聞言知道是來人了，嘆了口氣，松開手。
低頭看著顧念之的眼神只看向那位遠東王牌的方向，很是挫敗的揉了揉她的頭，“……進去。”
他的聲音冷肅了幾分。
顧念之忙從他身邊走開，往船艙走去。
從那位遠東王牌身邊走過的時候，聽見他用華語低聲說了一個詞：“……水性楊花。”
顧念之：“！！！”
她猛地停下腳步，朝這位目不斜視的遠東王牌呲了呲牙，“你什麽意思？！我哪兒招你惹你了，要這麽罵我？！”
“念之，進去。”何之初的聲音更冷，明顯不希望顧念之跟這個遠東王牌更多接觸。
顧念之見這人說了她一句話就之後就不再理她，心裏很是憋屈，跺了跺腳，回船艙去了。
何之初仔細打量這個克格勃的遠東王牌，瞇了瞇眼，突然問道：“彼得先生，你有妻子嗎？”
遠東王牌拿出雪茄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手掌心，淡定地說：“沒有。”
“女朋友呢？”
“……有床伴，如果你是問的這個意思。”遠東王牌面無表情地看向何之初，“怎麽了？你女人向我示好，你嫉妒了？”
何之初扯了扯嘴角，“她是小孩兒脾氣，你別當真。”
“我沒當真，但是如果她要爬上我的床，我不會拒絕。”遠東王牌挑釁般看著何之初，“畢竟她很年輕，身材也不錯，而且，何少的女人，滋味想必非常好……”
轟！
何之初再也忍受不住，一拳揍了過去。
遠東王牌只用一只手就架住他的胳膊，冷冷地說：“何少，如果你是這個樣子，我對你們華夏很失望。我來這裏，是為了執行任務，不是為了跟你爭風吃醋。”
“呵呵，你還記得你的任務？我怎麽覺得你就在惦記我的女人！”何之初推開這位遠東王牌，整了整衣領，言歸正傳，“美國中情局已經派出了最精銳的人馬。你們帶的人呢？別跟我說你們就來了兩人。”
“我們的人你不用擔心。”遠東王牌轉頭看向藏藍色鋪著銀光的海面，“只要你們幫忙將他送到m城，後面的事我們的人會全盤接手。”
m城和h城一樣，是華夏比較特殊的兩個地區。
現在國際社會都知道斯登在h城，各方勢力也雲集在h城，明顯蘇聯克格勃是要打這個時間差，偷偷將他帶到m城，從那裏出境。
何之初點了點頭，皺著眉頭看了這位遠東王牌一眼，說：“……你真的相信這個斯登帶來重大情報？”
遠東王牌眉梢輕輕一跳，“何少是什麽意思？”
何之初沒有正面回答，含蓄地說：“今天晚上的海豹突擊隊，戰鬥力不算很強。”
……
船艙裏面，顧念之心慌意亂進去之後，很有些坐臥不寧。
她端著一杯清水，想找件事分散自己的註意力。
白爽和趙良澤兩人經過今晚，感情是更近一步了。
她沒有打擾他們，低頭拿出手機刷網絡找樂子。
打開自己常去的社交網站，她突然看見斯登又在那個推特賬號上發了新的猛料。
看時間，還就是在他們剛才在海底跟那些海豹突擊隊殊死搏鬥的時候。
這一次，是有關華夏帝國上層人物的一些猛料。
當然，據說他消息的來源是美國中情局，所以看八卦的人深信不疑，迅速在網絡上傳播開來。
顧念之微微一怔，下意識看了看對面的斯登一眼，沒有看見琳達。
顧念之挑了挑眉，對斯登舉了舉杯，笑著用英語說：“琳達小姐呢？”
“她去洗手間補妝去了。”斯登對顧念之笑了一下，再次誇她，“顧小姐真的是律師？身手這麽不錯……”
“我當然是律師。”顧念之不容置疑，“斯登先生，你剛才去推特上發布消息去了？”
斯登楞了一下，眼神微閃，很快點頭，“一時生氣，所以去發布了一些消息。”
顧念之：“……”
“你剛才生什麽氣？”她很疑惑，“那些人要殺你？”
“對啊對啊，難道你不生氣？我做錯了什麽，他們要這麽追殺我？！”斯登義憤填膺地揮舞著手臂，“我只是看不慣他們的監聽行為！我認為大家都應該享有網絡自由身份！”
顧念之：“……”
她凝神看著斯登，一字一句地說：“你生氣美國中情局追殺你，所以你去推特上爆料華夏的消息？這個邏輯我不明白。”
斯登似乎沒想到這個剛忙二十歲的律師還有兩把刷子，楞了一會兒，才局促不安地說：“……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。反正那些情報都是中情局的重要情報，我只要暴露出來，對他們就是重大打擊。”
顧念之瞇起雙眸，再次打量這個華夏和蘇聯都傾註全力來保護的所謂“美國中情局的叛徒”。
她沒有繼續問話，低頭打開顧祥文給她的那個小app，默默黑進了推特的賬號。
那個賬號是趙良澤幫助斯登建立的，可以讓推特官方都無法查到賬號發帖的ip地址。
但是同樣，別人也無法查到這個賬號發帖的ip地址。
顧念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顧祥文給她的這個app比趙良澤寫的那個程序要技高一籌。
顧念之用這個app黑進斯登的賬號，就能看見他賬號裏每個帖子發布的ip地址。
她迅速搜到最新一條推特發布的ip地址，居然是美國！
斯登剛才明明說，是他在這裏發的推特內容，所以ip地址應該是h城，但是她用特殊app查過發帖ip之後，發現斯登在撒謊！
他在h城，但是他還有同夥在美國幫他發布推特消息。
顧念之迅速退出斯登的推特賬號，抹去了一切登錄痕跡。
顧念之看了斯登一眼，問道：“你在美國還有幫手嗎？”
“有一個同事。”斯登看顧念之的眼神都變了，小心翼翼地說：“怎麽了？我有些資料放在她那裏。如果我有不測，她就會公布出來。”
斯登用的是英語，所以顧念之聽出來，斯登說那個“同事”，用的是her，也就是說，那個人是女人。
她沒有繼續再問他，因為就算她指出來他剛才在撒謊，斯登也會用同事來搪塞，並且會說是因為他不信任顧念之，所以不對她說實話。
她現在揭穿他，其實討不到什麽好。
顧念之默默地站起來，對他點點頭，“我們很快就要到岸了，準備一下吧。”
斯登長籲一口氣。
顧念之轉身走出船艙，沒有看見斯登的神情冷了下去，目光陰沈，一直盯著她的後背。
來到船艙外面，顧念之順手將船艙門關得緊緊的。
何之初和那位遠東王牌還在船頭說話。
他們的聲音很輕，空曠的海面上，一點都沒有傳出來。
顧念之腦海裏迅速將斯登出現的前前後後所有經歷想了一遍，心裏的疑惑更深。
她輕輕咳嗽了一聲。
站在船頭的兩人一起回頭看她。
何之初馬上說：“怎麽了？是著涼了嗎？很快要到岸了。”
顧念之走了過來，對這兩人也不隱瞞，低聲說：“斯登有問題。”
何之初和那位遠東王牌對視一眼，又很快移開視線。
“我覺得會不會是中情局的一個局。”顧念之索性對他們說開了，“一個引你們雙方入彀的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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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遠東王牌的眉頭擰得更緊。
琳達見勢不妙，忙說：“顧小姐，彼得也沒有扣扣號，都是用電話和短信聯系。”
所以有手機號碼就行了，逼得太緊的話，琳達也不保證她這位頂頭上司會做出什麽事……
顧小姐雖然令人討厭，但她也不想她不明不白死在自己上司手上。
何之初將顧念之拉了出來，皺著眉頭看她，“……你真的看上他了？就因為他跟……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？”
顧念之忙搖頭否認，“當然不是，我是那種人嗎？”
何之初凝視著她，聲音冷了幾分，“……你不是嗎？”
明顯就是不相信她。
顧念之很委屈，背靠在船欄桿上，扭頭看著海岸線的方向，有些懨懨地說：“何少，在這個世界裏，我最熟悉最信任的人只有你。如果連你也不相信我，我覺得活著也沒什麽意思了。”
何之初心裏一緊，伸手抱住她，將下頜貼在她頭頂，喃喃地說：“我沒有不相信你……我只是對自己沒信心。”
顧念之聽得幾乎心酸了，喉嚨裏澀澀的，幾乎說不出話來。
何之初是多驕傲的人，不管在哪邊世界，他都是天之驕子。
可是這麽驕傲的人，在她面前說，他對自己沒信心……
顧念之想了一會兒，伸手環抱著他的腰，拍了拍他的後背，想安慰他幾句，卻覺得說什麽話都顯得虛偽，還不如不說，靜靜地陪著他就好。
何之初閉了閉眼，心想他從來沒有意識到，在這段感情裏，原來他能夠低到塵埃裏。
他曾經對她不甘到極點，恨她忘了往事，對她沒有一點好臉色，脾氣更是壞得不得了。
可是不管他對她是什麽樣的，她都不放在心上。
他已經被她磨到沒脾氣了。
懷抱著自己最愛的人，感受到她曼妙的曲線，何之初心頭漸漸有了一股火。
他的唇在她頭頂逡巡，漸漸往下移動。
捧著她的後頸，顫抖的唇吻上她的額頭。
顧念之全身頓時一僵，忙要把何之初推開。
這時船艙的門吱呀一響，那位遠東王牌正好推門出來。
他擡頭，目光似電般看了過來。
顧念之急中生智，馬上用俄語說：“彼得先生，你是來找何少的嗎？”
何之初背對著船艙的方向，聞言知道是來人了，嘆了口氣，松開手。
低頭看著顧念之的眼神只看向那位遠東王牌的方向，很是挫敗的揉了揉她的頭，“……進去。”
他的聲音冷肅了幾分。
顧念之忙從他身邊走開，往船艙走去。
從那位遠東王牌身邊走過的時候，聽見他用華語低聲說了一個詞：“……水性楊花。”
顧念之：“！！！”
她猛地停下腳步，朝這位目不斜視的遠東王牌呲了呲牙，“你什麽意思？！我哪兒招你惹你了，要這麽罵我？！”
“念之，進去。”何之初的聲音更冷，明顯不希望顧念之跟這個遠東王牌更多接觸。
顧念之見這人說了她一句話就之後就不再理她，心裏很是憋屈，跺了跺腳，回船艙去了。
何之初仔細打量這個克格勃的遠東王牌，瞇了瞇眼，突然問道：“彼得先生，你有妻子嗎？”
遠東王牌拿出雪茄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手掌心，淡定地說：“沒有。”
“女朋友呢？”
“……有床伴，如果你是問的這個意思。”遠東王牌面無表情地看向何之初，“怎麽了？你女人向我示好，你嫉妒了？”
何之初扯了扯嘴角，“她是小孩兒脾氣，你別當真。”
“我沒當真，但是如果她要爬上我的床，我不會拒絕。”遠東王牌挑釁般看著何之初，“畢竟她很年輕，身材也不錯，而且，何少的女人，滋味想必非常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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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之初再也忍受不住，一拳揍了過去。
遠東王牌只用一只手就架住他的胳膊，冷冷地說：“何少，如果你是這個樣子，我對你們華夏很失望。我來這裏，是為了執行任務，不是為了跟你爭風吃醋。”
“呵呵，你還記得你的任務？我怎麽覺得你就在惦記我的女人！”何之初推開這位遠東王牌，整了整衣領，言歸正傳，“美國中情局已經派出了最精銳的人馬。你們帶的人呢？別跟我說你們就來了兩人。”
“我們的人你不用擔心。”遠東王牌轉頭看向藏藍色鋪著銀光的海面，“只要你們幫忙將他送到m城，後面的事我們的人會全盤接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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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國際社會都知道斯登在h城，各方勢力也雲集在h城，明顯蘇聯克格勃是要打這個時間差，偷偷將他帶到m城，從那裏出境。
何之初點了點頭，皺著眉頭看了這位遠東王牌一眼，說：“……你真的相信這個斯登帶來重大情報？”
遠東王牌眉梢輕輕一跳，“何少是什麽意思？”
何之初沒有正面回答，含蓄地說：“今天晚上的海豹突擊隊，戰鬥力不算很強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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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爽和趙良澤兩人經過今晚，感情是更近一步了。
她沒有打擾他們，低頭拿出手機刷網絡找樂子。
打開自己常去的社交網站，她突然看見斯登又在那個推特賬號上發了新的猛料。
看時間，還就是在他們剛才在海底跟那些海豹突擊隊殊死搏鬥的時候。
這一次，是有關華夏帝國上層人物的一些猛料。
當然，據說他消息的來源是美國中情局，所以看八卦的人深信不疑，迅速在網絡上傳播開來。
顧念之微微一怔，下意識看了看對面的斯登一眼，沒有看見琳達。
顧念之挑了挑眉，對斯登舉了舉杯，笑著用英語說：“琳達小姐呢？”
“她去洗手間補妝去了。”斯登對顧念之笑了一下，再次誇她，“顧小姐真的是律師？身手這麽不錯……”
“我當然是律師。”顧念之不容置疑，“斯登先生，你剛才去推特上發布消息去了？”
斯登楞了一下，眼神微閃，很快點頭，“一時生氣，所以去發布了一些消息。”
顧念之：“……”
“你剛才生什麽氣？”她很疑惑，“那些人要殺你？”
“對啊對啊，難道你不生氣？我做錯了什麽，他們要這麽追殺我？！”斯登義憤填膺地揮舞著手臂，“我只是看不慣他們的監聽行為！我認為大家都應該享有網絡自由身份！”
顧念之：“……”
她凝神看著斯登，一字一句地說：“你生氣美國中情局追殺你，所以你去推特上爆料華夏的消息？這個邏輯我不明白。”
斯登似乎沒想到這個剛忙二十歲的律師還有兩把刷子，楞了一會兒，才局促不安地說：“……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。反正那些情報都是中情局的重要情報，我只要暴露出來，對他們就是重大打擊。”
顧念之瞇起雙眸，再次打量這個華夏和蘇聯都傾註全力來保護的所謂“美國中情局的叛徒”。
她沒有繼續問話，低頭打開顧祥文給她的那個小app，默默黑進了推特的賬號。
那個賬號是趙良澤幫助斯登建立的，可以讓推特官方都無法查到賬號發帖的ip地址。
但是同樣，別人也無法查到這個賬號發帖的ip地址。
顧念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顧祥文給她的這個app比趙良澤寫的那個程序要技高一籌。
顧念之用這個app黑進斯登的賬號，就能看見他賬號裏每個帖子發布的ip地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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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登剛才明明說，是他在這裏發的推特內容，所以ip地址應該是h城，但是她用特殊app查過發帖ip之後，發現斯登在撒謊！
他在h城，但是他還有同夥在美國幫他發布推特消息。
顧念之迅速退出斯登的推特賬號，抹去了一切登錄痕跡。
顧念之看了斯登一眼，問道：“你在美國還有幫手嗎？”
“有一個同事。”斯登看顧念之的眼神都變了，小心翼翼地說：“怎麽了？我有些資料放在她那裏。如果我有不測，她就會公布出來。”
斯登用的是英語，所以顧念之聽出來，斯登說那個“同事”，用的是her，也就是說，那個人是女人。
她沒有繼續再問他，因為就算她指出來他剛才在撒謊，斯登也會用同事來搪塞，並且會說是因為他不信任顧念之，所以不對她說實話。
她現在揭穿他，其實討不到什麽好。
顧念之默默地站起來，對他點點頭，“我們很快就要到岸了，準備一下吧。”
斯登長籲一口氣。
顧念之轉身走出船艙，沒有看見斯登的神情冷了下去，目光陰沈，一直盯著她的後背。
來到船艙外面，顧念之順手將船艙門關得緊緊的。
何之初和那位遠東王牌還在船頭說話。
他們的聲音很輕，空曠的海面上，一點都沒有傳出來。
顧念之腦海裏迅速將斯登出現的前前後後所有經歷想了一遍，心裏的疑惑更深。
她輕輕咳嗽了一聲。
站在船頭的兩人一起回頭看她。
何之初馬上說：“怎麽了？是著涼了嗎？很快要到岸了。”
顧念之走了過來，對這兩人也不隱瞞，低聲說：“斯登有問題。”
何之初和那位遠東王牌對視一眼，又很快移開視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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